風是季節(jié)的信箋,也是時光的注腳。觸景生情,托物言志,在詩的脈絡(luò)里,每一縷呼吸都凝結(jié)著溫度與故事。
從朝露凝葉,到暮色浸階。校園的每寸光陰都蟄伏著詩意的絮語,等待我們以柔軟的心境打撈。在艾草垂門的日子里,試著活得像首小令,把三餐的煙火、書頁的翻動,編織成墨香里的暈染,讓尋常的晨昏都泛著平仄的微光。
“昨夜西風凋碧樹,獨上高樓,望盡天涯路”
在圖書館的扉頁間,一硯墨,一卷詩,一痕月光,那是理想萌芽的土壤。
紙頁舒展如翅膀,馱起晨昏,筆尖游走的輕響,恰似星河漫過穹頂?shù)乃秸Z。
在字里行間拓印一條靈魂的經(jīng)緯線,追逐每道墨痕里,那些跳動著星辰的微光。
“紙上得來終覺淺,絕知此事要躬行”
當馬拉松賽道的晨霧漫過黿頭渚的石階,太湖學(xué)院的紅馬甲正將這句詩揉進晨光。他們伸手遞出的礦泉水杯里,晃著未被稀釋的太湖月,恰是陸游筆下“躬行”二字的液態(tài)注腳。隨參賽者急促的呼吸滲入柏油路面,生長成連接范公“萬頃湖光”與當代青年的精神棧道。
“等閑識得東風面,萬紫千紅總是春”
當百團大戰(zhàn)的彩旗漫過太湖學(xué)院的彩虹小道,各社團的帆布棚如突然綻放的花簇。書法社的長案上狼毫在徽墨里碾開沉香,舞蹈社社員踩著午后陽光,正用舞步演繹青春韻律。
在這里,熱愛是彼此共鳴的春風,志同道合的人把各自的熱愛種進同一片土壤,在青春版圖上生長出的快樂春訊。
“少年意氣強不羈,虎脅插翼白日飛”
秋日運動會的田徑場上,這句詩正被青年們的腳步重新注解。發(fā)令槍響時短跑選手蹬地擦出的細煙里藏著弓弦震顫,跳高者甩動的運動背心里含著觀眾的目光和期待,接力棒傳遞的汗溫正重寫著古人未竟的意氣詩行。當少年汗滴墜地成碑,千年“插翼白日”終在跑道上落成帶體溫的標點。
“桐花萬里丹山路,雛鳳清于老鳳聲”
當櫻花落滿肖四模擬卷,那些凌晨午夜常亮的臺燈,咖啡漬里浮沉著的“長風破浪”;那些在圖書館固定座位刻下的年輪,默寫時鋼筆漏墨染藍的指縫,忽然都有了注解,終讓李商隱的“丹山路”,在錄取通知書的印章里,落成帶體溫的雛鳳清聲。
在太湖學(xué)院的日子像一首未完成的詩,每個晨昏都在押韻,每頁時光都藏著耐讀的韻腳。
不辜負晨光里的平仄,不辜負星夜里的分行,因為我們都在這場與湖光相伴的旅程中,于圖書館的窗欞,在太湖的漣漪里,拓印各自的詩行與遠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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